這大略是上天對他的獎懲。
“說說吧。”
“就算沖喜之事不辦,熬到太子離世,可做過太子未婚妻的人也難再嫁其兄弟,眼看太子妃之位落空許家能甘心?”
茗山安撫著主子,“男女姻緣講究緣分,大略也是上天必定。”
是他的罪過扳連了淑妃母子,常常念及,凡是淑妃要求景隆帝不忍回絕。
南緗冷嘁了聲,懶洋洋靠在廊柱旁,“一碼歸一碼,我隻是據實闡發,再說,方纔是他讓我說的,且有冇有紮針刺激到你看不出來嗎。”
景隆帝語氣淡淡,“彆讓天下人群情朕忘恩負義,不念功臣。”
見太子冇有喜色,瞧出這是個願聽實話且有襟懷的,南緗直接把話攤開。
出來後的茗山憤懣叨叨,“說那些做甚麼。”
淩恒俄然開口,阻斷了女子要分開的腳步。
“且不管泉宮之事內幕如何,許家女人清譽毀於你老是究竟,大家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