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沈複默唸著這話,“令頤的金簪冇有跟著家屬財物押送上京,如此猜測,可見二房那邊也有這類環境。”
這話一出獲得了幾人認同。
那定都是家中財物!
可又曉得,因本身救治太子一事不免招越王痛恨,連帶姐姐也處境倒黴,他們二人現在的乾係恰是嚴峻時,本身再現身更是給兩人添衝突。
南緗點點頭,擺佈令頤現在懷著孕,要醫治臉上傷疤少不了大量外服內用各種藥材,可很多藥材是妊婦忌諱的,確切分歧適在孕期醫治,等她出產過後也不晚。
“你也彆焦急,這些日子我會讓人存眷越王府意向,待肯定那邊環境穩定後再想體例讓你們姐妹見麵,總之,在冇有摸清楚環境前不要冒然呈現。”
“我不常在家,對家裡財物不甚體味,堂姐自小幫著大伯母打理中饋,定對長房家底非常清楚,這是我謄抄的家屬抄冇清單,你看下有冇有題目。”
南緗靈機一動,“莫非是南臨知州覬覦我們趙家繁華,以是用心讒諂父親,藉著抄家名義私吞財帛?”
“不過這麼大的事可不是一個處所知州能單獨完成的。”沈複闡發。
事情越理越順,扶盈持續道:“當鋪老闆不也說了嗎,除了金簪外,當時那名男人還當掉很多東西,都是代價連城的寶貝。”
扶盈非常必定,先不說她過目不忘,就是在家變的當月初,她還曾幫著母親盤問過一次庫房,對這些再清楚不過。
換句話說,明顯庫房有一百萬兩,可抄家官員隻要內部協商好,對外隻說是九十萬兩,那個能曉得。
有身……想到令頤懷了越王孩子,南緗百感交集,本來的喪事在他們與皇家的恩仇麵前不免讓民氣裡龐大。
淩恒現在已經迴歸朝政,這對他來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扶盈指著票據上的一條條記錄,“地步、房產和鋪子倒是冇有題目,可庫房的金銀和珠寶古玩少了很多。”
扶盈聞言眸色果斷,“如此說來那阮知州確切有機遇做這件事,兩人同謀下私吞了財物。”
“太好了!”南緗欣喜,“這麼久了總算是有了停頓。”
不過南緗未將與家人闡發的內容奉告淩恒,隻請他幫著扣問便是。
南緗順著闡發,“如果每房都少一成,五房加起來,缺失的數量也得占到總數的一成。”
“現下當務之急是查出當時被派去南臨監察的官員是那個。”沈複開口道。
可也曉得令頤有她的身不由己,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如何,家敗下能保命安身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