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真是痛快,等著吧,將來有她好日子過,我姑母定會好好清算她。”
“與我何乾?”越王神采涼薄如水。
許尚書笑的殷勤,“這件事微臣早就想同王爺商討了,苦於王爺不肯與微臣來往,後又去了西北,事出告急,微臣也隻能自作主張。”
他實在不解,本身一片美意那傢夥竟然不承情,也不知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越王點頭笑著,頭也不回拜彆。
數月前,景隆帝過夜淑妃宮中,淑妃奉侍其用膳喝酒,原是想著為自家侄女複位求求請,可就在景隆帝喝多後,醉酒之際的人誤將太子病情和出宮一事說了出來。
從這兩個字就能探出,這老東西已將他二人綁得死死的,勢需求拖著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