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看起來像是你被應曦威脅,實際上也是你不感覺我能妥當處理吧。這是我們之間的一點裂縫,就被應曦找到了空子。不過,話都是能夠說清楚的,隻要你我都好好地,這點摩擦或分歧都是能夠修改的,我們會越來越像相互挨近。我並不怕,我有充足的耐煩。隻是……你今後也儘量向我挨近吧。”應億安這話說得很實際。
應億安皺眉:“山上受傷弟子那麼多,可另有藥給她用。”
卻看著那毫無形象的披髮女子順手拿起石桌邊的青銅柺杖,撐起家子來往屋裡去了。
“我就是怕咱倆方向不同一,應曦拿頤音的事來威脅我……我如果說了,遵循你的脾氣必然會重新打算萬無一失,我等不了了。應曦連咱倆脾氣的差彆都算到了,認定我不會跟你說的。”楚英拽著他衣袖,有點賣不幸的意味:“這回是我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