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衛明貞與所謂的師父簽下存亡和談後,除了獲得一身極高修為,另有一支分外的軍隊,任由她操控,經年而過早已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王牌了。
“哦?白侍郎可知本身在說甚麼?單是屈辱先太後這一罪名,本宮便足以治你極刑了。”
“左相為父皇棄世之事甚為勞累,既然父皇曾有旨於你,那麼你也該同父皇去複旨了,這冒充皇家公主一事,可得跟父皇說個清清楚楚。”
先帝曾手諭與她,衛明貞即位後,去留自在她,之前白蘿是日日夜夜無不想著走的,時過境遷,表情與念想卻都隨之竄改了。
有先帝與布衣女子的纏綿愛情說法,更有前後與寵妃聯手暗害身懷六甲布衣女的說法,各處不一。唯獨一樣的便是,白瑾這個皇傢俬生女,經過多方證明,確確實在的是公主。
白蘿狀似不經意的問了一聲,那悄咪咪的小聲,不由讓冷著臉的衛明貞更冷沉了,廣袖下握著白蘿的手,重重的捏了捏。
衛明貞似是早有預感,部下一揮,護在龍攆周側的禦林軍便出了很多上去,擒住左相為首的一眾朝臣,堵住嘴便往皇陵中拖去。
“皇妹天然清楚在說甚麼,以是,隻想奉告皇姐,本相是如何都袒護不了的,就如我的身份,是如何便該如何,你就算否定,可我與父皇的血緣乾係也是斷不了的。”
“看出來了?放心吧,那都是我之前訓下的人罷了。”
衛明貞與白蘿聯袂下龍攆時,已有宗親在嗬叱此舉不當了,何如新派朝臣激進不已,乃至扇動了軍隊與百姓,場麵一度失控。
尚且哭跪在地的白瑾並未說話,倒是身側的左相起家,振振有詞道:“陛下生前曾召本官於龍殿,責我以尋九公主一事,因公主生母隻不過一布衣女子,遭受暗害時,千辛萬苦留下了九公主,便使皇女失了蹤跡,現在已然確認尋回,殿下怎可如此出言!”
衛明貞算是進步了,曉得將以往的強行威脅分一半為勾引,而白蘿倒是退步了,以往攝魂術才一放出,她隻需眨眨眼便能躲開的,現在卻不經意就上了道。
“我為帝,你為後,不好麼?”
身為儲君,衛明貞並未明白表態,一向忙於國喪與即位典禮一事,直到先帝出殯之日,此事才被鬨到了檯麵上。
衛明貞挑了挑眉梢,冷傲的麵上添了幾絲無辜,黑幽幽的鳳眸就盯著白蘿一向看。
按序齒而言,衛明貞行八,少了她數月的白瑾,天然被喚著了九公主,被左相如此一說,現場又開端大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