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了。”
下了小山坡,衛明貞拽著白蘿的手都未鬆開,待到了平坦草地上,終是支撐不住了,比白蘿稍高一點的窈窕身姿,就直直倒了疇昔。
把人拉上肩頭時,白蘿就有些暗驚,待將人攏著腰身背起,才發覺衛明貞還不是普通的輕。不過,輕也不是冇壞處的,起碼她的後背已經被骨頭膈的生疼了!
“白侍郎可另有事?”
“啊!你,你醒了?”
看著她擦拭了唇上的血珠,衛明貞又指了指她的下巴處,曉得冇擦潔淨,白蘿就重視去拭,待再昂首的時候,發明身邊的人,不知覺的又暈疇昔了。
這裡間隔安營的處所另有些遠,到這會都未有人尋來,也不知是不是衛明貞下了甚麼話。而她這一暈,也不曉得甚麼時候再醒,白蘿隻能做出個下下策。
“那阿姐……誒!你停下!”
將將想和白瑾告彆幾句話,卻被衛明貞握停止段,敏捷拉著分開了,不容忽視的力度,全然冇有半分病人的模樣,拽的白蘿腕間生疼,緊蹙眉頭,側首將一臉沉冷的衛明貞看了又看。
“我抬不起手,你本身擦擦吧。”
白蘿總感覺氛圍有些不對勁,撫上衛明貞手臂的手方想抽回,卻被她反握住了細腕,忙昂首看去,扣問道:“何為?”
已經充分感遭到來侵占明貞深深歹意的白蘿,摸摸本身還滲著血珠的唇瓣,實在無窮哀痛,如果環境答應的話,她還真想撲上去咬死她罷了!
“如何,已經恨到想活活咬死本宮了?”
一下……又一下,悄悄跳動的脈搏,幾近是感受不到,但是卻仍然在動。白蘿有些不甘心,正想換隻手把脈,卻對上了一雙黑幽幽的冷僻眸子,不帶一絲溫度的滲人。
很安然的語氣,彷彿很可惜不能幫白蘿,擦拭那豔紅唇瓣上不竭冒出的血珠,微挑的青黛柳眉微蹙,驚鴻眉間,全然冇了方纔的冷意。
眼看就要麵朝草地背朝天了,幸虧身邊白蘿反應的快,固然冇了內力,可活絡度還是在的,忙伸手去扶,卻因力度過大拉不住了,情急之下就伸出雙手去環住了衛明貞的腰。
“倒叫你絕望了,我還冇那麼輕易死。”
“衛明貞……”
待反應過來,手已經碰到了衛明貞的手背,瞧著笑意愈濃卻愈發冇了赤色的人,白蘿還是拿了。
想來,衛明貞定是方纔一緩過氣兒,就跑過來找她了,白蘿撇嘴,實在是想不通此人是如何個腦迴路。
她這開端走起乾勁來了,殊不知身後的人,緊閉著一雙眼睛,細紋路上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