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眼睛……”
在摸到白蘿的手時,瘦的如同骨架般的白淳璿奮力撲了過來,抱住白蘿,緊緊的再不肯放手。
微小的女聲有些不肯定的傳出來,未幾時便聞聲衣裳抹擦的人影,猝不及防的,白蘿看到了七年未見的母親。仍然是那副樸實的婦人模樣,玉簪挽住鬢角微白的長髮,三十來歲卻早顯出老邁之姿。
信,她天然是寫過,前些年倒是回回被她爹給找到擋下,然後充公,傳聞被一把火燒成了渣渣。直到有天早晨,白蘿不謹慎瞥見了坐在後院,舉杯對月還欲語還休,趴在一堆手劄上,已是淚流滿麵的阿爹以後,她就再也冇寫過一個字給母親。
“有些忙。”糟糕的大話讓她說的有些不美意義。
她在抽泣,伏在白蘿的肩上,口中在不住的呢喃著她的小字,好幾千個日日夜夜了,冇有人曉得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母親,大夫叮囑了,您的眼睛不能再哭了。”
“阿瑾,但是絨絨返來了?!”
但是,白蘿卻在她的麵上看到了落寞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