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委曲,劉瑤看著一臉冷酷的薑哲雨,眼淚便不爭氣的簌簌落了下來。
“我……我太心急冇想到嘛。”
“瑤瑤。”
“不放!我就快死了,你就讓我在死之前幾分鐘抱抱你吧。如果我不死,這輩子,我便要定你了。”
劉瑤止住了哭,怔怔的看著薑哲雨。他是第一個歌頌她美的人。向來冇有人歌頌過她。
劉瑤覺得他是疼痛的難受,剛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哽嚥著道:“你就不能不說話嗎?你曉得你就快死了嗎?混蛋!嗚嗚……”
“你在擔憂我嗎?你在為我墮淚嗎?”薑哲雨俄然用力的抓住她的肩頭,將她摟入懷中。
劉瑤呆了。
薑哲雨俄然舉起有力的手,和順的拂過她的臉頰。滾熱的淚,落在他的手指上。
劉瑤趕緊說:“你快彆說話了,救護車頓時就到了。”
薑哲雨怔怔的看著劉瑤,眼神俄然變得和順而迷離起來。
“咳……咳……”薑哲雨俄然又狠惡的咳嗽了兩聲。
“瑤瑤,明天的你,好美。”
薑哲雨的聲音,溫情中帶著愁悶,聽起來卻像是感喟。如此衝突的歌頌。
本來,劉瑤的手就很痛很痛,但是顧著照顧薑哲雨,她一時也健忘痛了。
他剛說甚麼?要定我了?
這是甚麼意義?
他的懷,寬廣而舒暢,但是卻很冰冷。
“恩。”
劉瑤嚇壞了:“你做甚麼?你做甚麼?放開我!”
他的聲音,那麼的微小,但是卻如許的和順果斷。
“我……”薑哲雨欲言而止,臉上閃現出痛苦而掙紮的神采。
現在不但被提示手痛的要命,並且還被薑哲雨如許罵了一頓,那種劇痛的感受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咬她的手一樣,痛得幾近連骨頭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