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朕,皇後你救救朕!”劉盆子瘋了一樣的大喊,隨即從床上跑下來,於身後將柳慧禎死死抱住,跪在地上大哭不止。
柳慧禎內心想著,還真是有甚麼樣的君就有甚麼樣的臣,大漢素有賜妾於功臣的做法,但把這掛在嘴上說,也隻要劉盆子這荒唐天子做得出。且徐常在生的黑醜,光祿勳孫龍卻香餑餑普通追了小半年,也是奇葩一朵。
“放他出來做甚麼?出來好也去陛下那兒惹天子生機嗎?”
寺人們素知皇後刁鑽暴虐,這一句話答不好,能夠小命不保,當即嚇得跪在地上,三拜九叩的說:“稟皇後孃娘,下午來的都是陛下的親信,有。。。有大鴻臚趙春陽,有。。”
柳慧禎瞧他這模樣,也曉得定是拚了死命保天子。罕見慷慨的給了孫龍一個和順的笑:
“死丫頭,你跟著出去做甚麼?”
“皇後孃娘,大鴻臚趙春陽從睢陽火線返來,正在向天子述職,不知何故天子大怒,這會兒正差人去抓宗正吳誌平”
“放屁!你敢說冇有,你去睢陽冇幾天胡國琛就向朕去官,開端朕還覺得是因朕貪玩學業而至呢,厥後一問是你個不成器的私底下老問這些烏七八糟的”
“陛下喚黨輝來講了些甚麼?”
柳慧禎在內裡直聽得麵色潮紅,就此出來,也難見天子。聽劉盆子噴趙春陽那麼氣勢洶洶,感覺他力量充沛,身材定無大恙,本身也就放心先回了寢宮。
這麼一說,張九日倒是想起來,少府竇學兵還被關在監獄,當即叨教柳慧禎,是否要差人去放竇學兵出來。
“隻是。。若不放。。”
單隻一句,就讓柳慧禎羞紅了臉
待到天氣晚了,柳慧禎踐約帶上了給劉盆子秀的腰帶去了天子寢宮。一進門就見劉盆子在床上呆呆傻傻的坐著,神情落寞非常,似受了莫大委曲。
“主子知罪,主子知罪,除了大鴻臚趙春陽,另有宗正吳誌平,偏少府黨輝,對,另有衛尉張九日”
“陛下,這也是道家學問,他既懂,何必這麼鄙吝呢”
“冇,冇有吧,我記不清。。。”
柳慧禎眉毛陡立,將果盤砸在寺人臉上:
思考半晌說道:“既是陛下說了,定不會食言的”,以後見孫龍屁顛屁顛由下人領著去沐浴,想著這一對荒唐君臣柳慧禎不由笑了起來。
自打柳慧禎和劉盆子結婚,這已經是第二次禁宮兵變了。這頭一次,到也不算甚麼,不過是劉盆子這憨子和柳慧禎活力,終歸人家頂著天子的名分,柳氏吃了點虧,但便宜也冇給外人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