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熟諳的旋律,突破了身心與音樂融會的合諧,衛青瑤接起電話,紅潤的唇角拉開。
這句話,一向放在她的內心,從冇有說出口。
她百無聊賴的坐在車內,聽一首舒緩的音樂,放鬆身心。
遠遠瞭望,卻始終不見有人來的影子。
“你來做甚麼?快走。”男人厲聲吼道,眼裡儘是訝然與疼惜。
眼波流轉,再次看向窗外。
“為甚麼?我不是叫你走了嗎?為甚麼還要來,為甚麼這麼不聽話。”他的情感有點衝動。
被她那一聲‘我愛你’,引得心中一慟。
男人急行的腳步,在看到這明豔的容姿時,忽的頓住了。
如寒冰龜裂,那埋冇的亂世容顏,絕美綻放。
這五年來,他視她如珠如寶,甚麼都給她最好的,從未曾委曲她。
她又何曾不是,把他看的比本身生命還要首要。
但青瑤明白,他是捨不得本身,她眸中酸澀,霧氣環繞,一滴清淚從眼角劃落,但她仍然笑的明豔逼人,出聲時,已語帶哽咽,“大叔,因為我愛你啊,以是,不管產生甚麼事,我都不會分開你。”
以是,即便曉得了他的身份,她也冇有半分畏縮。
一張略帶滄桑的臉,眉頭緊皺,把他一貫名流的笑容,緊緊包裹住。
“青瑤,你去了那邊是不是?我不是奉告過你不要去嗎?”他的聲音,顫抖不平,焦心當中,更多的是驚駭。
從她剛強的要叫他大叔開端,就重視了萬劫不複的淪亡。
青瑤笑容如花,“但是我來了,你趕不走我的。”
“我說過,他在哪,我就在哪,如若他不在了,我必將與他一起消逝,阿木,我不怪你,真的。”青瑤輕抿紅唇,漸漸掛了電話。
“青瑤,你在哪?”電話那頭聲音很火急,僅僅是聽聲音,就能設想此人臉上的焦心之色。
如果不是阿木,她能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以是,她不怪阿木,一點也不,即便是他履行的這個任務,她也一樣要感激他。
她冷酷如霜的臉上,當即綻放笑容。
“你不該來的。”他滿眼疼惜,臉上的傷痕,讓她肉痛不已。
青瑤不覺得意的輕笑,“我當然在我該在的處所。”
這幾年,他如何會不明白她的心機,而他對她,嘴上說著隻是兄妹的乾係,可內心卻早已容不下彆人了。
因為,她終究能毫無顧及的跟他在一起了,哪怕隻要短短幾分鐘。
青瑤含笑盈盈,“大叔,不管你到那裡,我這輩子都會粘著你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