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好久,蘇奴始終冇再說話也冇辭職。
但是到最後,她撇過甚去,心中沉悶至極。
那不是薑木。
“你或許弄錯了一件事。”
來了又走,有甚麼意義呢?
“我是有要問的,莫非我問了,你就能答覆嗎?”
“鏡水和時春,是不是你派來的人?”
蘇奴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道,“隻要公主問,主子必答!若讓公主的話掉在地上,主子便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他說的是薑木蒔植禦花圃時,不曉得是誰送來的格格不入的花種。
“但是公主這裡缺個傳信的寺人。”蘇奴道。
實在不管是時春還是鏡水,都有一點高看了薑木。
劉保又道,“咦?榕妃娘娘竟然有這盆栽?”
時春昂首,見到薑木淡然的臉龐。
有個傳信的寺人又如何樣?
薑木淡然的盯著時春的頭頂,緩緩說道,“從今今後,你不再是時春。”
算起來,當時候的蘇奴早就曉得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