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小半個月,帝王每次都要鬨騰到幾近天明,薑木白日還得不到充分歇息,又接受著極大的心機壓力,神采丟臉得跟鬼一樣。
南殿內的薑木顫抖了一下,彷彿有所前兆。
薑木視野上移,看到原越的臉。
此次原越更加火急,擁著她恨不得將她弄死在榻上。
她的下巴又被抬起,掐得生疼。
“朕不想再反覆第二次!”
薑木靈魂歸位,回身爬著想要闊彆帝王身下,手指樞紐嫩白而緊繃,緊緊抓著床幔,卻被帝王扒開,將她重歸原位,再度覆了上來。
“哎呀,彆這麼說。”
終究統統停下來,此次原越冇有急著分開,而是擁著她在暖和的被窩裡。
帝王又揉了揉眉心,“過來,替朕穿衣。”
“歡騰你管她做甚麼!人家現在可短長了,管事給她接了個好活,每晚都去服侍太妃祈福,白日都不消如何做事,舒坦得不得了!”
薑木趕緊縮起腦袋。
薑木小時受寵,離宮五年又被神醫庇護,她底子不曉得要喝避孕湯,原越更是像忘了一樣。
能夠是一而再再而三,她乃至都顧不上驚駭,隻感覺恍神。
被子裡的人在顫抖。
薑越明顯比她大幾歲,卻體弱多病,一雙鳳眸陰沉又充滿陰霾。
肩輿裡傳來嘲笑聲,儀仗持續朝著金鑾殿而去。
原越臉黑了。
水麵倒映處,女人睜大錯愕的美眸。
皇宮最偏僻的宮殿裡,偏生迎來帝王,而她這個最卑賤的宮女,與帝王在同一張床上抵死纏綿。
懷裡女子的皮膚觸感極其好,身上傳來淡淡的香,讓原越通體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