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越勾唇,輕柔掰回薑木的肩膀,“我再次班師回朝時,內心還在擔憂你不肯意看到我,卻看到你比傳令兵奉告以後,那副焦心的模樣時,我很歡暢,卻比不上現在歡暢。”
他如此宣佈道。
“你真狠心。”原越咬著牙捏薑木的鼻子,“甚麼時候能將你多疑和不解風情的性子改一改?”
“你還不明白我的情意嗎?我這輩子,永久非你不成。”
“但是直到我真正看到這封信……熟諳的字體擺在我麵前,我纔敢信賴……本來薑木你不是真的鐵石心腸,本來你也能夠喜好我。”
“薑木。”他正色道,“我很歡暢。”
但是第二天醒來,薑木復甦非常,冇有喝那碗避孕湯。
薑木的嘴被原越悄悄抵住,原越低下鳳眸,鳳眸內的密意讓薑木忍不住想要眼神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