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如此寵嬖麗妃,寵嬖到愛屋及烏,連旁人衝犯麗妃的宮女都不答應。
鏡水瞠目結舌,跟見鬼一樣看著薑木。
原越這是甚麼意義?
危急消弭,薑木現在有些疲累。
原越揉了揉眉心。
薑木又後退兩步,訕訕,“如何氣性這麼大。”
她纔是大天真!
青杏慘叫一頓,然後就是破口痛罵。
凍走你最好。
薑木安靜道,“你服侍麗妃娘娘應當事件繁忙,一時看錯情有可原,我如何會怪你呢。”
“……對……對吧?”
獲咎了她和麗妃娘娘,她就等死吧!
不愧是她鏡水的主子啊!
青杏身為麗妃的親信,從小一起長大,說是半個姐妹都不為過。這麼多年,薑木是第一個給她尷尬的人,她早就恨上了薑木。
薑木的確不敢信賴本身逃過一劫,趕緊扔開披風,檀香味終究不再如影隨形。
但是這類事情有一就有二,隻要薑木想要出宮,她就不能聽任任何一個主子隨便欺辱她。
青杏被絆倒,酷寒的夏季摔交的滋味非常酸爽。
他今晚要留下來?
薑木便垂眸盯著燈光照亮的處所一動不動。
她還歪了歪頭道,“你不會活力吧?”
帝王的披風是上好的外相製成,帶著淡淡的檀香味,刹時讓薑木的笑容僵住,彷彿將她帶回惡夢當中。
青杏剛睜眼,就看見麵前的人一臉無辜,“對不住啊,你生得又黑又不顯眼,本朱紫冇瞥見。”
青杏原地彈動了兩次。
“是。”
她也不想的。
隻聽原越冷哼一聲,“麗妃那邊你少去招惹!特彆是阿誰青杏!”
絕色得她怦然心動。
鏡水恨鐵不成鋼,薑木的燈盞俄然閒逛,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不幸曾經的薑國小公主,誇姣又仁慈,曾經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傷害。
“朱紫,你如何把披風甩開了。”
薑木咬唇,“很疼嗎?我輕一點。”
鏡水帶著滿滿一兜殘花落葉點頭晃腦,一起上儘聽她的讚歎聲了。
“啊啊!”
原越舔了舔後槽牙,薑木隻聽到他降落的聲音傳下。
或許她本就想找機遇奉迎麗妃娘娘!
薑木慘白的抿了抿唇,“陋室不堪陛下相待,還請陛下恕罪!”
“不消謝!就當是你服侍朕的犒賞!”
不!不!
不遠處的帝王輕笑出聲,“怪敬愛。”
“誰絆我!”
薑木眨了眨眼,若無其事的看鏡水,“天太黑了對嗎?”
暗淡的燭火下,薑木的眉眼可貴和順,“是我忽視,才讓人在我麵前踩了你,這藥給你,你快點好。”
不知不覺,原越喉嚨滑動,然後對上那雙驚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