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間,她一向不肯意去麵對的過往被她提出來了,使得她一愣,卻不肯意收回。
薑木坐在鏡子前想了好一會兒,俄然道,“哎,鏡水,我那支藍胡蝶的髮簪去哪了?”
“畢竟那是帝王行宮,就算陛下不介懷,住在另一處一樣好的宮中,但是歸安宮纔是端莊主殿,江南的大人們必定不敢怠慢,緊趕慢趕,纔在昨日修好了。”
鏡水道,“還在呢。不過鏡水看啊,與其說是他在守溫泉,不如說是他在庇護女人您呢。”
薑木看著原越,淺淡的慚愧似百花之上的雲霧纏繞在她心中。
“朕是天子,樣樣都是拔尖的,貪婪天然也是拔尖的。”
她仍舊喜好從醫哥哥,仍舊不想呆在皇宮。
龐大的輿圖掛在牆上,江南被原越用硃筆圈了起來,他回顧,神情桀驁又勢在必得。
無人曉得薑木與原越在雲霧當中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