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靈汐微微皺眉,迎上傅玉珩抬眸看過來的眼神,理所該當的說道:“當然,那張臉看著多令人賞心好看。”
話音剛落,短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一輛馬車急倉促的停在刑獄司的門口,馬車的頂上懸著一盞寫有‘柳’字的燈籠。
“你是特彆。”
“遲了。”屠靈汐玩弄著那幾方藥材,“她們都是抱屈而死的受害者,又是女子,在這類期間最不受正視,我想那幾具被帶歸去的屍首也是因為她們的家人不想多事才帶走的吧。”
傅玉珩冷眼掃去,清然猛地收住笑容,吞了吞口水回道:“不,不好笑。”
如果他家主子真的對少夫民氣存思疑就不會被害得在床榻上睡了那麼些日子了。
屠靈汐驚色上前,“如何回事?死狀可如前幾名受害者一樣?”
“十六確切是個好幫手,隻是他的邊幅太出眾,恐怕會引發彆人的重視。”
“下官拜見傅大人。”
特彆這個名詞可不是甚麼好東西。
傅玉珩聽話的接過藥一飲而儘。
“很好笑嗎?”
有操縱代價的時候便是特彆,冇操縱代價那就是廢料,她向來不信這些,想要進刑獄司證明女子並非不如男,她不想靠傅玉珩,她要憑本身的氣力出來。
“如果喜好笑,那明日就去與情閣服侍,有的是時候讓你好好笑。”
柳宗源看著此景驚的說不出話來,還未見過有人如此同傅大人說話,還是用著號令的口氣,又見傅大人身側跟著的侍衛小廝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他更是迷惑這女子究竟是何人了。
傅玉珩彎唇輕笑,朝著清然揮了揮手,扶著上了馬車。
反觀屠靈汐,滿腦筋都是景陽公主的死,另有京都剋日來產生的命案。
“傅,傅大人……”
傅玉珩沉默不語,反倒是馬車上駕車的清然聽後歎了一口氣。
“破廟離這遠嗎?”屠靈汐問道。
柳宗源下認識的昂首去看傅玉珩,見他默不出聲,明顯是默許了此女子的話,便將產生的事情謹慎的闡述了一遍。
卷宗上寫的線索草率幾筆,有關屍首驗屍的成果更是亂來了事,冇有可用的資訊。
“城外五十裡,架馬車前去隻需一個時候。”柳宗源回道。
聽聞是京都城外破廟中,有一樵夫在破廟中歇腳,忽而聞見草垛裡傳出陣陣惡臭,又遐想到京都剋日裡產生的命案,趕快就進城報案了。
她率先從馬車上跳了下去,看著清然把傅玉珩扶下來後才問道:“傅玉珩,卷宗我看了看,一共有六名受害者,為何有一具屍身確切無人認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