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上頭,傅玉珩幾近站不住腳,今後踉蹌了幾步倒在了床榻上,他認識渾沌,圍在他身邊的男人忽而全都變成了屠靈汐的模樣。
“公子是想要去哪?不如奴家陪陪你如何?”
正所謂怕甚麼就來甚麼。
傅玉珩向來沉著,可聽到這話還是不由得身子一抖,“你甚麼意義?”
“陛下的軟肋果然是娘娘,娘娘幼年喪母,皇上大要上對他不管不問,實則體貼至極,本朝怕要落在娘孃的手中。”陳必安淡淡說著。
“你的嘴還真是硬,說!娘娘墜崖一事是不是你做的!”司徒金宸手持皮鞭狠狠的抽在了傅玉珩的身上。
陳必安輕歎了一口氣,語氣放軟了些,“殿下,現在禹王身子日趨漸差,禹國的那幾位皇子又不頂用,用不了多長時候便會有人接你歸去,還是將心收一收。”
說完他又想到了甚麼,持續說道:“娘娘讓屬劣等人尋的山下密穴,部屬已經將內裡的財物清空,用作招兵買馬之用,娘娘且放寬解便可。”
身後傅玉珩騎馬追逐,可晚了一步,眼看著屠靈汐連人帶馬衝出了絕壁。
屠靈汐緊緊勒著韁繩,雙腿夾住馬肚,如何都逼不斷這匹馬,目睹看馬匹衝出樹林,朝著絕壁底部飛奔而去。
傅玉珩反應很快,曉得司徒金宸想要做甚麼,“傅大人,你這般對我,娘娘是不會寬恕你的!”
司徒錦南怒不成遏,一舉剛龍桌上的奏摺一掃落地,“甚麼叫做娘娘縱馬跌落山崖不知所蹤?給朕去找,不管是死是活,把娘娘給朕找出來,如果娘娘有個好歹,朕就讓你們全數陪葬!”
“靈兒!”
四皇子府因為屠靈汐的失落亂成了一團,閆嬌嬌冇了主張,便去找司徒金宸乞助,司徒金宸也是急的焦頭爛額,派出去刺探動靜的人全都返來講,冇有發明屠靈汐的蹤跡。
傅玉珩冇有說話,若不是那日親眼看著屠靈汐過夜司徒金宸房中一夜纔出,他決然不會生出如許的設法。
傅玉珩走前連一句話都冇說過,隻聽著陳必安一向唸叨個不斷,聽的煩了就走了,內心想著屠靈汐究竟是生是死。
傅玉珩低斂眼眉,想起屠靈汐落崖的場景,不由心頭微痛,“是。”
熏著獨特香味的房中,紅色煙霧嫋嫋從爐頂升起,傅玉珩被捆在床榻上轉動不得,但身材炎熱難忍,侍衛退下後,清倌人的手不誠懇的在他身上燃燒。
“你當真覺得娘娘真的是喜好你嗎?不過就是因為這場臉罷了。”司徒金宸冷哼一聲,“我奉告你,山崖下發明瞭一攤血跡,娘娘定然是被人救走了,你的打算落空了,倘若等娘娘返來見你落魄模樣,還會將你留在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