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這一擊大抵擊中了關鍵,過了好久,寧重也冇動一下,玉姝驚駭了,悄悄地推了推身上的人,低聲問:“寧重,你如何了……你冇事吧?”
“你曉得我是誰嗎?”玉姝俄然開口問。
玉姝咬咬唇,捏著聲音說:“有人。”
被他俄然蕭瑟的那段時候,她悄悄地旁敲側擊地向身邊的宮女乃至經曆豐富的官婦們探聽過,分歧的結論就是,男人必然是不喜好了,纔不想要了,不會有第二種能夠。
比及他停下來的時候,玉姝已經被折騰昏昏欲睡,一點力量都冇有,不管是活力難過還是悲傷,全都冇有力量去想,更彆說她此來的捉姦的初誌……
然後又深恨本身不爭氣,怕甚麼怕,就算他是復甦著的,那又如何樣,本身但是堂堂的女王陛下,還會怕他?
她一向曉得他長得很俊,但是這麼久來,隻感覺他又凶又惡,彷彿已經快忽視他的模樣了。
又過了一會兒,寧重的唇落在她眼角,彷彿停了一停,又接著持續往下,在她耳邊的時候,他說了這一晚的第一句話,喊她:“姝姝……”
然後他身材壓住她的腿,另一隻手用力,隻是兩下,就把她餘下的衣物扯了個精光,按著她的腿不容抵當地把她翻開。
聽著腳步聲嫋嫋而去,玉姝胸中的氣越積越多,公然,進了琅嬛院,他纔不會隻是睡覺這麼簡樸。
以是……他這麼急不成耐,大抵是把她當作了剛纔阿誰要進屋來服侍的女子?
本來,這麼久以來,她隻是不去想罷了,不去想,他大抵已經厭倦了,不再喜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