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嘉的眼睛瞪得都將近脫眶而出了。
有這個男人在,芷幽不管如何也不會遭到傷害了。
沈巧蓮想著,嘲笑一聲道:“你當我是傻子嗎?誰不曉得你沈芷幽現在仗著本身是靈符師就有恃無恐。不過,你的靈符最多也就隻能傷得了金丹期的修士罷了吧?我倒要看看,麵對元嬰期的修士你要如何辦!”
不對,現在她有倚仗了,底子不再需求驚駭沈芷幽這個賤女人!
沈巧蓮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嗤笑一聲,款款地走了出來,說道:“沈芷幽,論動嘴皮子,還真冇人能說得過你。不過,你彆忘了,你也是冇有軍功的淺顯人一個,我們動不了蘇飛羽,莫非還動不了你?”
“也行,既然你們白家和吳家連臉皮子都不要了,那我們就乾脆鬨大吧,鬨到聖上那邊,看他如何科罪。你們可彆忘了,蘇家也是曆朝重臣,哪怕現在式微了,飛羽哥哥也還是有著軍功在身,而你們白家和吳家的兩個紈絝可對這個國度一點進獻都冇有,孰是孰非,我信賴聖上自有定奪。”
沈芷幽清靈的聲音和溫熱的呼吸彷彿還繚繞在耳邊,讓蘇飛羽心跳不止。
“你!”白若嘉氣緊,胸膛狠惡地起伏著,她惡狠狠地瞪著沈芷幽,咬牙說道,“我不管!歸正,你們敢讓哥哥和俊飛哥哥受傷,你們就等死吧!爹爹和吳爺爺他們必然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芷幽淡定地看著她,說道:“哦?莫非你想親身上場和我們打?也行啊,來吧。”說著,沈芷幽朝她勾了勾手指。
何況,另有阿誰男人在……
沈芷幽挑著眉毛說出了這一番話,哪怕戴著麵紗,也能讓人猜想到麵紗下的神采多麼惡棍又欠揍。
以是,統統都是沈芷幽的錯!
沈巧蓮說完,後退一步,暴露了身後一個矮小鄙陋的男人來。
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命都冇了的話,賭那麼一口氣又有甚麼用。
以是說,沈芷幽會吸引墨子軒不是冇有事理的,本質上這倆是同一類人,都是氣死人不償命那種。
“嘿嘿嘿,我最喜好和你們這些細皮嫩肉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比試了。”元嬰期修士舔了舔唇角說道,“用我的利爪把你們細嫩的軀體一寸寸地撕碎,那種感受必然很美好!嗬嗬嗬……”
“沈芷幽!你竟然敢重傷哥哥和俊飛哥哥,白家和吳家必然不會放過你的!”
他曉得沈芷幽隻是把他當作親人來對待,這統統都是來自mm對哥哥的密切,但是,他仍然管不住本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