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冷酷地承諾著,走到了偲偲邊上,冷冰冰說:“記取本日的罰,今後莫再犯了。”
“奴婢記取。”偲偲咬牙。
“奴婢錯了,郡主饒命!啊……”偲偲冇胡想太多,現在告饒滿足阿誰小郡主的淫威纔是正道。
端柔聞言從椅子上跳起來,如何能讓舅母和梁允澤看到本身如此殘暴,忙嚷嚷:“彆打了,把她送歸去,你們都散了,敢提半個字我要你們的命。”然後立即出來換衣服,等她再出來往廳堂去,偲偲已經被帶走了。
公然含珠再冇說甚麼話,掄起手裡的竹板便照著偲偲的屁.股打去,皮肉拍打的劈啪聲響,驚得邊上的丫頭一顫一顫,可趴著捱打的這位,竟是死咬著不哭不喊,硬氣得很。
含珠麵無神采,問了聲:“籌辦好了麼?”
院子裡早就擺好了長凳,偲偲被重重地按在上頭,內心嘲笑本身也能嚐嚐舞依姐姐們在衙門受的折磨,又篤定了疼死也不哭,毫不要向端柔服軟。
告饒聲,哭喊聲,拍打聲充滿在院子裡,好輕易打完了二十板子,眾丫頭才覺得偲偲的惡夢疇昔了,誰知含珠竟安靜地換了藤條,作勢要持續打。
丫頭們敏捷集齊,侍立在四周,端柔款款落座在屋簷下,看著含珠手握竹板和藤條過來,嘲笑說:“你可彆心疼她,我瞧著若打輕了,含珠你冇臉麵可就冇意義了。”
公然就是為了那天的事,梁允澤你這個混蛋,憑甚麼讓我給你清算爛攤子?
“含珠,你是不是打得太輕了?還是偲偲穿得太多,要不要b%u101光了她的衣服打?”端柔險惡至極,想到那天梁允澤抱著一絲不掛的偲偲親吻,內心恨得能嘔出血來,厲聲道,“我瞧她一點都不疼啊,不疼的話,如何記得住錯?給我往死裡打。”
屋子裡,偲偲趴在床上氣若遊絲,眾丫頭圍在一邊,都心有慼慼焉。
公然端柔大樂,哈哈笑著:“想想你那天多對勁啊,冇想到有明天吧。”
丫頭們瞧著是佩服,可端柔卻被觸怒了,她就是要看偲偲哭喊,就是要看偲偲抓狂,眼下這景象,有甚麼好玩的?
“天呐……”丫頭們都嚇壞了,瑟瑟顫栗之餘去看主子,她卻悠哉悠哉麵帶淺笑,好似看著一出極風趣的戲。
不久含珠過來,遞給丫頭們藥膏,冷冰冰地叮嚀大師給她上藥,又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方纔那讓偲偲去送茶的丫頭不免有些過意不去,便主動來為偲偲擦藥,可又不想承認是本身害了偲偲,麵上神采非常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