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喊了一句,頓時民氣惶惑。此等殘暴的奪命手腕,除了魔修另有誰能做得出來?
隨之趕來的幾位宗主趕緊檢察各自弟子,不一會有弟子返來稟告,無一活口。
孟長德一臉體貼腸扣問,“景兒,那你可有記著那凶手的長相?”
燕回聞言頓時問道,“如何回事?甚麼宗主之位?”
雲容一把拉住承景的胳膊,“師兄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孟長德還冇被人這麼當眾罵過,他忍住火氣道,“弟子們已經去查,還請許宮主稍安勿躁。”
九大宗門都是修真大陸曆經幾千年沉澱下來的大宗門,比誰都擔憂名譽受損。現在魔宗敢如此挑釁他們的權威,若再不抵擋,隻會被天下人所嘲笑。
他猛地拔出身後的斷劍,這劍幾百年未見過光,竟仍然鋒利非常,整座連雲山上的樹木頓時被攔腰劈斷。
雲容便是修為再低也明白了,山頂是足以讓妖獸魔化的浴血疆場。
承景點頭,孟長德一臉難色,“那凶手佈下的結界實在高超,我等都冇有發覺,你是如何想到上山來檢察的?”
魔龍之血再崇高也不過是魔,逃不離嗜血好戰的賦性。
承景似是俄然想起了甚麼,拉了雲容一把,“走。”
承景順著打鬥的聲音追去,雲容則留下來走近另有最後一絲活力的人。那是一名寒雪宮的女弟子,他趴在地上,雙目失神,手中卻緊緊地攥著一個東西。
“我幾百年未出關,冇想到魔宗竟已如此放肆!我燕回若再坐視不睬,便是愧對我劍宗開山先祖!我本日以斷劍發誓,定揪出首惡,將那些該死的魔修剖腹取丹、趕儘撲滅!!”
承景卻皺起眉低聲呢喃了一句,“不是雲容……”
“另有三年前,宗主派他下山去尋雲容的屍首,他不但冇有帶回甚麼動靜,還一起遊山玩水,乃至深切魔宮,在魔宮禁地落雪崖衝關進級!這才害得孟遊師兄被石天鷹所傷!各種行動,莫非還不能證明他與魔宗的乾係非同普通嗎?”
齊霖站在周煥身後,目光冷冰冰地掃疇昔,一時候統統人都被這徹骨的寒意所凍住,竟半響冇人敢接話。
這時,又有一個弟子跑來手中拿著一塊沾著血的護心鏡,“宗主!弟子在一具屍身身下發明瞭這個!”
他拔劍指向承景,“本日你若不解釋清楚,我便殺了你這叛徒!”
但是,這件事還冇有完。
那弟子朝燕回深深跪下一拜,“老祖久不出關有所不知,雲容生前曾公開安然與他有情,這些年大師兄在宗門橫行霸道,還曾經殺了二長老的真傳弟子,宗主當時本想將他廢掉靈根逐出師門。可還未等行動魔宗便派人來威脅,成果大師兄殛斃同門師兄竟然隻是被罰了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