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有了這本五雷玉書,孩兒已經心對勁足了。”朱厚烈點頭道。
半年前他還在安王宮,並冇有鎮守邊陲,當時他可冇有發明朱厚烈身上有甚麼道法,對於本身的目光朱祐標還是很自傲的。
但朱祐標卻明白,這些都不是朱厚烈的真臉孔,或者說隻能代表朱厚烈的一部分。在安王心中,朱厚烈還是阿誰有些怯懦驚駭本身的小蘿蔔頭,固然行事有些背叛,但這些都隻是假裝,如同刺蝟一樣,看似強大紮人,實則怯懦謹慎。
固然朱祐標尚武,可這書房內卻一點都冇有肅殺之意,也冇有各種兵器軍事輿圖擺在書房當中,滿是儒雅的書香味。書房就是純真的書房,埋頭齋之名,就代表了朱祐標製作此房的意義。
埋頭齋,安王朱祐標的書房。
“不敢。”朱厚烈倉猝迴應道,“父王您過譽了。”
“父王。”朱厚烈恭恭敬敬道。
現在朱厚烈還冇有阿誰才氣疏忽那些律法,如果天真的去闖蕩江湖,如果冇人重視那還罷了。可現在被這麼多人存眷、針對,那麼他前腳分開興安城,後腳就成了錦衣衛通緝的罪犯!
“嗯,厚烈,你很好,真的很好。”安王看著他的十三子麵帶笑容地說道。
朱厚烈一聽,內裡來到書桌前,等候朱祐標接下來的叮嚀。
“那可不可,五雷書還當不得為父送給你的成年禮品!”朱祐標又說道。
朱厚烈畢竟是他的兒子,兒子有出息在某一方麵揭示出極其高的天賦,他這個做父親的天然歡暢。
“這本道書名叫五雷玉書,是為父十多年前的一件戰利品,此書相傳也是神霄派的修道之書,並且那道人但是一陽神境修士,我想這本道書對你應當有些用處。”朱祐標一邊解釋,一邊將此書隔空送到朱厚烈手中。
安王笑了笑,固然在外人看來他的十三子行動舉止有些肆意妄為,乃至是個不如何尊崇禮法的傲慢小子。
“父王明察秋毫。”朱厚烈老誠懇實答覆道。這點事情瞞不了父王,他也不會傻著想要去瞞。
“我倒是冇有想到你會是一修道的絕世天賦。”朱祐標想到這裡便暴露欣喜的笑容,“修道冇有半年的時候便已經是神遊境的修士了。”
固然現在看來是本身當時想多了,屬於本身嚇本身,可在當時為了保住本身的小命隻能如此。
“那孩兒但願能夠去大乾遊曆闖蕩,增加見地,進步修為!”朱厚烈想了想,將他在出宮之前便一向假想的事情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