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次他可不敢驀地加快,而是用腳後跟輕觸馬腹,略微放鬆韁繩。馬兒公然小步慢跑起來,朱由檢也學著戚美鳳的模樣,將屁股稍稍分開馬鞍,身材跟著馬兒的節拍一起一伏,公然感受不到上一次那種狠惡的顛簸了。
朱由檢可不想錯過這個與美人並駕齊驅的機遇,涎著臉道:“既另有充裕馬匹,我包管不再猛跑了,可否再讓我換一匹馬騎?”
戚美鳳的坐騎,也方纔從空中安穩地落地,向前疾衝幾步,隨即在戚美鳳隻用雙腿的襙控下,漸漸地將速率減了下來。
此時突遭朱由檢的狼吻,這從未曾有過的與同性的密切打仗,頓時讓她芳心狂跳,嬌軀亂顫,連粉頸都羞成紅色的了。
她笑著答道:“殿下,這騎術看似簡樸,若想達到‘人馬合一’的境地,冇有十幾年的曆練是不可的。”
“至於這匹馬,殿下倒不必擔憂。軍中本來就有充裕的馬匹,此馬斷了腿,現在又在急行軍中,冇時候照顧它,隻好殺掉埋葬,也讓它少受些痛苦。”
朱由檢這才展開眼睛,卻一眼看到了戚美鳳如此切近的臉。二人的身軀還貼在一起,以如此難堪的姿式緊緊相擁。在那一刹時,這貨心中一蕩,兩腿之間又起了心機反應。
士卒又牽過一匹馬,此次朱由檢翻身上馬,公然比剛纔諳練多了。他端坐在頓時,一身亮閃閃的銀盔銀甲,盔頂是長長的紅纓,身後揹著箭筒,鳥翅環上還掛了一杆大刀。一眼看去,還真有點意氣風發,像是個領兵兵戈的將軍了。
這躍馬、脫鐙、救人、上馬,全部行動一氣嗬成。一眨眼的工夫,那匹騸馬已經重重地摔落在堅固的冰麵上,骨斷筋折。
俄然,朱由檢的坐騎的馬蹄在冰麵上打了個滑,馬失前蹄,暴叫一聲翻身栽倒。
前麵緊緊追逐的那位騎手,固然滿身披掛,倒是身形輕巧,在頓時駕輕就熟,速率也要快過前麵那匹馬,兩匹馬之間的間隔越來越近。
白雪皚皚的大地之上,兩匹駿馬一前一後,正撒開四蹄向前疾走。馬蹄激起一團團的雪霧,在清冷的氛圍中如瓊璘飛散,好久都落不下來。
戚美鳳見勢不妙,雙腿和腰上悄悄用力,加快急追。她這匹馬本來就是未去勢的兒馬,比那匹騸馬腳力要好一些。再加上她騎術高深,而朱由檢則底子談不上甚麼騎術,兩匹馬的間隔越來越近,眼看便能夠追上了。
馬兒也感到非常難受,因為他明顯勒緊了韁繩,收回了減速的信號;卻又雙腿緊夾馬肚子,這又是加快的指令了。兩種自相沖突的訊息,讓這匹本來較為和順的馬兒也煩躁起來,隻是漫無目標地向前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