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圖遠卻哈哈大笑道:“信王千歲,省省力量吧!你曉得女真人抓到了像你如許身份高貴的仇敵,普通要如何措置麼?他們會把你的腦袋剁下來,再削掉天靈蓋,用剩下的部分做個夜壺!哈哈哈哈,到時候,你連這些女人都不如!”
佟圖遠作為主將之子,久在軍中,倒也很有經曆,已經在村莊的前後襬布,安插了十幾個哨探。但是這些馬隊來得太快,此時又是天氣將亮不亮、精力最易懶惰之時,待這些哨探發明有人馬衝來,再想示警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人一旦丟掉了知己與廉恥,就已經在潛認識裡不再把本身當作一小我,而是降格為低等的獸類。為了讓本身卑賤的生命持續下去,他們轉而向本身的同胞亮出屠刀。並且作起惡來,常常比那些外族入侵者更加賣力。
說著他便催動坐騎,殺入戰團。那些叛軍見主將如此悍勇,也都臨時忘了膽怯,玩命地嘶吼著衝了上去,想仰仗著人數的上風,將這幾十騎明軍剁為肉醬。
其他叛軍哨探的確都嚇傻了,過了半晌,才紛繁如夢如醒般地大喊道:“敵軍來劫營了!”
人的腦門乃是滿身骨骼中最硬之處,哪那麼輕易撞壞?朱由檢一頭撞上大樹,隻是感覺腦中一蕩,向後仰倒,頭上起了個大包,擦破點皮,卻並無大礙。但是這下連撞帶摔,疼得他七葷八素,再加上手腳被綁,想站也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