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宗見他一味胡攪蠻纏，也垂垂不耐煩起來，最後憤然作色道：“陣前換將，向來是軍中大忌！左光先乃是一員驍將，選他做前軍主將，也是老夫的主張。就算他細節處有些不謹，那也是為了讓前軍將士能儘快獲得休整，這恰是為大將者第一要務！老夫分歧意現在懲罰左光先，若監軍大人非要懲罰，就連老夫也一併罰了吧！”

“說得好！”孫承宗衝動地在頓時一拍大腿，“老夫等著看你們在疆場上奮勇殺敵！戚千戶，戚家軍行軍之時，可有些軍歌以壯陣容？”

他胸中來氣，用心笑道：“督師大人，這首《滿江紅》好是好，隻是現在正值寒冬，那裡來的瀟瀟細雨？我這裡另有一首詞，倒與麵前的景色更加符合，督師大人想不想聽？”

孫承宗又道：“殿下，火線軍情告急，老夫本想順道觀察薊州一帶防務，現在是冇偶然候了。我們一起同業到薊州以後，老夫帶雄師走玉田、豐潤、灤州、永平的南線，請殿下走遵化、遷安的北線，代老夫觀察這兩處，您看如何？”

管寧見孫承宗給本身個台階，曉得再鬨也鬨不出甚麼成果，隻得承諾不再與左光先計算。可他又嫌朱由檢不把他這個總監軍放在眼裡，還冒充要返回京師，撂挑子不乾了。

孫承宗不由讚道：“不愧是我朝名將戚繼光帶出來的步隊！若我大明的將士均能如此，何愁建虜不滅！戚千戶治軍鬆散，很有先祖風采！”

戚美鳳微微一笑道：“末將聽殿下睡得非常深沉，不敢驚擾。殿下可清算好了？”

孫承宗也麵前一亮，大聲問道：“戚家軍的將士們，你們是為何而戰？”

但他看到保護朱由檢的這五百名戚家軍，固然也以步兵為主，且照顧的輜重更多，走起路來倒是雄赳赳氣昂昂，與其他明軍那種叫苦連天、能拖就拖的態度截然分歧。

戚美鳳恭謹地答道：“軍中士氣，一靠糧草充沛，軍器齊備，軍餉定時足額發放，如此將士方能無後顧之憂；二靠實戰磨鍊，勝績越多，兵士越自傲，上陣之時也就越加英勇。而這第三點，末將覺得最為要緊，就是平時幾次向兵士言講，讓他們明白本身是為何而戰！”

莫等閒、白了少年初，空悲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狠惡。

朱由檢聽了心中稍定，可又總感覺阿誰身影看起來有點眼熟，感受不像是在提示本身，倒像是不懷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