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又開端了。
其間李崇瑤隻醒過來一次,掙紮著要拔去背上的利箭。可她傷勢極重,悄悄一碰箭桿便鑽心腸疼痛,再也使不上半分力量,隻得要求朱由檢幫手。
李崇瑤忙為他評脈,卻發明朱由檢脈相狂亂,體內的一股氣流在經脈中緩慢地遊走,心中暗道不好,這必是他身上的劇毒又發作了!
李崇瑤嬌軀輕顫,卻並未像之前那樣叱責朱由檢,隻是冷靜地任由他包紮。
“好!我要拔了啊,你千萬忍著點疼!”朱由檢固然嘴上這麼說,可還是猶躊躇豫。
可朱由檢此時已經人性大發,猛地將李崇瑤壓在身下,三下兩下便把她的衣服扯得精光,如野狼般嚎叫了一聲,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可有如許一頂破帳篷,總比冇有要好一些。李崇瑤忙將昏昏沉沉的朱由檢扶進蒙古包,從帳篷壁上撕下一大塊毛氈,儘量擦去上麵的水跡,鋪在地上,讓朱由檢躺在上麵。
李崇瑤驀地驚醒,用麵龐碰了碰朱由檢滾燙的額頭,驚叫道:“王爺,你發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