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鴻運一向插不上話,現在才趁機對朱由檢笑道:“公子,小人看這位少女對您非常成心啊!她是科爾沁貝勒之女,若您能藉著她的乾係,交友科爾沁貝勒,那有多好!小人也可沾您的光,大大地掙上一筆!”
“不可!你已經輸了,還要耍賴不成!”大玉兒眸子一轉道,“不過,我能夠給你一個挽救的機遇:你也要給我唱一首歌,必須也唱這大草原!”
朱由檢心中吃了一驚,忙問道:“你阿爸想讓你嫁給誰?”
此時喬鴻運的車隊也趕了過來,都獵奇地聽朱由檢唱歌。李崇瑤也坐在車上,歪著頭當真地聽完,臉上暴露崇拜的神采道:“王…你這麼短長,還會唱歌啊!如何之前冇聽你唱過?”
朱由檢老臉一紅,暗想這可不能怨我,人家這好歹還是中國好聲音呢!倉促之間,也就隻能想起這麼一首與草原沾邊的歌了。
說著她便要策馬分開。朱由檢心中大急,暗想你走了我上哪找喀爾喀部去。這一急之下,俄然靈機一動,忙攔住她道:“誰說我不會唱,隻是我唱得可一定好聽。”
朱由檢與李崇瑤對視一眼,心中均是一沉。朱由檢心道這科爾沁部不是要與朝廷締盟麼,如何又與後金勾勾搭搭,還要將貝勒的女兒嫁給皇太極?莫非是腳踩兩隻船?若真是如許,此行可就太傷害了!
朱由檢一時語塞。他自宿世穿越而來,對於“本尊”的春秋還真就不曉得。幸虧他在宿世不知從哪看到過,說崇禎即位時年僅十七歲,忙在心中推算:崇禎即位那年是天啟七年,本年是天啟四年,那本身應當是十四歲了。但前人說春秋都是說虛歲,那就得是十五歲。
家就在奔馳馬背上,遊牧民族酷愛著遠方;被風霜雕鏤的臉龐,從出世就有的滄桑。
但是朱由檢再如何看,也冇法把阿誰心機深重的女子,與麵前這位天真爛漫的少女聯絡起來。莫不是叫大玉兒的女孩子很多,本身是認錯人了?
李崇瑤也被她逗樂了,忍俊不由隧道:“小mm,你纔多大,就想嫁人了?還當著大夥兒的麵說,羞也不羞?”
李崇瑤本就脾氣直率,與一樣開暢率真的大玉兒特彆對脾氣。兩人未幾時便聊得熱火朝天,好像親姐妹普通,倒把朱由檢給晾在了一邊。
大玉兒滑頭地笑道:“你們漢人莫非都是這麼囉嗦?想問就問嘛,有甚麼冒昧不冒昧的。不過既然你情願囉嗦,我就給你出幾個小小的題目。你若能答得上來,我才答覆你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