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捧著聖旨呆了半晌,終究忍不住當眾爆了粗口:“魏忠賢,我襙你大爺!”
如果說太師這個官職位列三公,雖無實權,起碼還是個極高名譽的話;那麼賞銀一白兩,就純屬是欺侮人了!要曉得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閹黨成員,起碼的犒賞也有千兩!
本來這些日在朝中產生一件大事,世封西安府的秦王朱誼漶上疏朝廷,要求廢掉本來的世子、宗子朱存樞,立庶二子朱存機為世子。
李崇瑤怔了一怔,“哇”地痛哭失聲,緊緊地摟著朱由檢,幾近把他勒得喘不過氣來。
本來這純屬皇族的家事,可天啟隻顧做木工活,連秦王和本身是甚麼乾係都懶得問,全都推給魏忠賢措置。
這一手真是太暴虐了!起首如許朱由檢就成為了淺顯的藩王,闊彆京師,對魏忠賢再也構不成威脅。
至於那些甚麼“廠臣居中籌劃,善擢良將,殫精竭慮,乃至蕉萃”之類的屁話,朱由檢底子不想再聽了。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這必又是一道魏忠賢替天啟代庖的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