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通州之行的目標地,也就是天下花魁總決賽的停止場合,乃是通州最大的倡寮夢紅樓。
李自誠戲謔道:“那必是老鄭了,豈不聞‘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全場如潮的掌聲,纔將朱由檢從走神中拉了返來,見那冒辟疆身材頎長,麵如冠玉,目若朗星,真是一表人才。現在他正矜持地對世人拱手作答,目光掃過全場,卻俄然在朱由檢這一席上定了必然,然後才掃向彆處。
鄭拓海見包玉憐活力,因為她已是朱由檢的人,天然不敢獲咎,賠笑道:“蜜斯說的是,鄭某對夢玫,天然是比不上尤公子對包蜜斯的情義之萬一。尤公子對包蜜斯一見傾慕,豪擲萬金為蜜斯贖身,鄭某自愧不如!”
包玉憐卻底子不信,彆過俏臉道:“那也好過青樓賣笑,曲意巴結!”
世人又是歡聲雷動。一棒鑼響以後,全場沉寂。
朱由檢昂首看時,街道北側一座高大的四層修建已經映入視線。在四周低矮而麋集的民房映托下,這座彩旗招展、燈火透明的精彩高樓就更顯鶴立雞群。它的匾額高懸在四層之上,必須很吃力地俯視才氣瞥見,上書三個大字:夢紅樓。
李達通接著道:“香君因病缺席,實是本屆花魁總決賽的一大憾事。但‘秦淮八豔’的其他七位,現已悉數參加,諸位絕對會感到不虛此行!閒話少敘,天下花魁總決賽現在正式開端!”
“甚麼他媽‘四公子’,都是大老爺們,裝毛裝,誰還不曉得誰啊?不過寫幾首歪詩,有啥可得瑟的?在宿世,要說誰是墨客,那可跟罵他八輩祖宗差未幾!”朱由檢心中暗罵道。當然,這也隻能是戀慕妒忌恨的一種詳細表示罷了。
李自誠見狀笑道:“尤公子,這通州有三寶,彆離是燒鯰魚、糖火燒和通州腐乳。吃膩了山珍海味,再來咀嚼這些本地小吃,卻也彆有一番風味。”
見場內掌聲稍歇,李達通又指著方以智身邊一名更加年青的公子道:“這第二位,就是宜興的陳貞慧陳公子!”
全場又是一陣騷動,此次卻不是因為侯方域不能來,而是感喟李香君的缺席了。
隻是朱由檢也曉得,宿世的那些電視劇,絕大多數都是編劇胡編出來的,與實在的汗青,常常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裡。遠的不說,那些抗戰神劇他可冇少看,甚麼手榴彈打飛機、手撕小鬼子、抗日飛機頭比比皆是,如果想從電視劇上體味汗青本相,那還不如聽聽小布什或者奧巴馬的演講,實話還也許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