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為時已晚,那匹馬收到“向前疾走”的指令,當即撒開四蹄,如利箭般衝了出去,一騎絕塵!
朱由檢嚇得一顫抖,從速疇前麵轉到馬的左邊,吃力地登上馬鐙。可他使了半天勁,也跨不上馬背,急得滿頭大汗。
戚美鳳稍稍有些臉紅,但還是耐煩地解釋道:“我軍所用之馬,大部是蒙古馬。蒙古馬的兒馬約二十天就發情一次,發情之時脾氣暴烈,常咬人踢人,難以把握,於作戰大為倒黴。
“啊…還行!”朱由檢倉猝答道。
“那甚麼,你稍等半晌!”朱由檢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爬出被窩,胡亂將衣服穿好。折騰了半天,他才咳嗽了一聲道:“美鳳請進!”
戚美鳳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後卻連連點頭道:“殿下,千萬不成!車仗乃萬歲所賜,殿下乘坐於車仗之上,方能顯我大明威儀。何況路上被冰雪覆蓋,極是難行,萬一馬失前蹄傷了殿下,卑職萬死也不敷以贖其罪啊!”
戚美鳳本欲辯論幾句,但聽朱由檢所說固然粗鄙,卻也不無事理,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開口。
朱由檢像個小門生一樣,對戚美鳳言聽計從,馬兒在他笨拙的*控下,倒也開端聽話地向前行進。
包玉憐也嚇得一吐舌頭,悔怨本身過於多嘴。
朱由檢當然不曉得本身已經成為二女臥談會的談資,隻是感覺本身啥也冇乾,還起得這麼晚,有點不美意義,忙問道:“我們是不是該開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