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隻得安慰道:“你也不必過分擔憂。固然此毒臨時無解,但隻要不近女色,也無大礙。我已派人去研討這類毒藥,看看能不能儘快配出解藥來。到當時候,”皇後輕捏了蕊兒一把,“你再多和殿下靠近也不遲啊!”
“臣妾記下了!”
皇後卻並不在乎,抬高聲音說道:“昨夜殿下昏睡以後,是不是太醫賈用給殿下喝了一劑安神的草藥?”
“皇後,臣妾不是阿誰意義!”蕊兒含著淚焦心腸道,“臣妾天然曉得這件事的輕重,可王爺正值芳華幼年,血氣方剛,據臣妾看,也…也頗好女色,如何能忍得住?再說,魏忠賢明天剛獻給王爺四名美婢!”
蕊兒立時羞得漲紅了臉,以細如蚊絲的聲音答道:“皇後諷刺臣妾了。王爺昨夜方纔復甦,厥後又昏疇昔兩次。臣妾心中驚駭得緊,一夜未曾閤眼。”
朱由檢不知來人是何方崇高,從速讓蕊兒扶起來,整了整折騰得皺巴巴的衣服。
正在此時,劈麵遠遠地走過來一乘四人抬的肩輿。轎還未至,一個圓潤嬌嗔的女聲就飄了過來:“唉呦,這不是寧王千歲和王妃娘娘嘛!你們在這裡玩得好高興,讓奴家看得都想和你們一起玩呢!”
蕊兒心中責怪:皇後如何連伉儷房中這類事也問?剛纔皇後對朱由檢的體貼之情,她全都看在眼裡。固然本身是新嫁之婦,並不明白二人之前的乾係,但皇後略帶密切的行動,仍讓她感到一絲的醋意。隻是這類設法,她怎敢、也怎美意義說出口來,隻得用手捂著滾燙的臉小聲道:“同床倒是同床了,隻是殿下一看到阿誰肚兜就暈了疇昔,也未曾…”
朱由檢嚇了一跳,從速退後兩步躲了開來。那女子一抓不中,格格笑道:“如何,王爺還要躲著奴家?王爺莫非忘了,您四五歲的時候,還纏著奴家,要在一個浴盆裡沐浴呢!隻怕現在奴家的浴盆太小,盛不下王爺的…,嗬嗬嗬嗬!”
二人進入東暖閣,皇後強拉著蕊兒,在鳳床上肩並肩地坐下。握著蕊兒溫潤的小手,皇後細心打量她,但見蕊兒麵色紅潤,吹氣如蘭,還帶著少女淡淡的體香,身上無處不透著嬌羞動聽,便打趣道:“蕊娘,昨夜睡得可好?殿下心疼你麼?”
“啊!”蕊兒已經急得哭了出來,嚴峻地抓住皇後的手,“皇後,如何辦?您必然要救救王爺啊!您從速下懿旨,把賈用抓起來,讓他交出解藥,同時揭露魏忠賢的罪過!”
“我這是如何了?”皇後癡癡地望著蕊兒出了半天神,才認識到本身的失態,忙收斂心神正色道,“幸虧你們還冇有圓房。剛纔殿下在時,本宮不便利親口對殿下明言。蕊娘,必然要記著,殿下此後絕對不能靠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