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南地區已經二百多年未經兵器,本地武備敗壞,很多縣城的守軍底子形同虛設。流賊一來,這些從戎的跑得比兔子還快。朝廷無法之下,隻得從各地調兵彈壓,乃至連寧遠的關寧鐵騎都調來了五百騎。
未幾時,中軍官引著二人進入正廳。賀人龍見為首的一人年約三旬,生得身形彪悍,劍眉虎目,一看便知是武林中的妙手。而另一人隻要十五六歲,穿戴也較為淺顯,跟在前麵那人身後低眉紮眼,似是一個主子。賀人龍便將精力都集合在前麵此人身上,對阿誰年青人不再留意。
“何止賀人龍,朝中的官員又有幾個是潔淨的?”朱由檢也感慨道,“不過,眼下我們還就得和如許的官員合作,因為他們手中把握著很多資本!”
那林平之卻又取出一物,在賀人龍麵前一晃。賀人龍定睛一看,頓時驚得盜汗直流,顫聲道:“騰驤右衛的令牌!”
“本將軍是米脂人,米脂這破處所也夠不利,儘他媽出流賊!”賀人龍頓時火起道,“這必是來混吃混喝的奸棍,莫非本將軍是那麼好相與的!讓他們從速滾蛋,不然,本將軍便將他當作流賊抓起來!”
想了想,他難堪隧道:“殿下有所不知,這火藥乃是軍中重器,皆有造冊登記…”
林平之卻還是那副欠揍的神采,嘲笑道:“賀將軍不要血口噴人,這封信是鄙人於途中截獲的。至於寫信者為何人,將軍想必不難曉得。這封信若落入朝廷手中,將軍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