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以蕊兒的技藝和功力，隻要她不肯，就是三十個朱由檢加在一起，也彆想碰到她的半塊衣角。

朱由檢忍不住春情大動，一雙不循分的手持續向下流走，邊撫摩邊喃喃隧道：“並且，你的身材與崇瑤也蠻像的，我都忍不住思疑你們是不是一對姐妹了！且寬衣讓為夫看一下，你們身上是否有不異的胎記？”

蕊兒見朱由檢有些泄氣，隻得溫言安慰他道：“王爺也不必過用心急。想那蒙前人以遊牧為生，大抵是遷徙到遠處去了。我們如許尋覓，卻似大海撈針，還不如先回關內，讓父親廣派人手，到草原上的各部落細細刺探，必能獲得喀爾喀人和崇瑤mm的切當動靜。”

蕊兒這才偷著出了京師，親至大草原尋覓朱由檢。仰仗著各種蛛絲馬跡，她還真找到了喀爾喀人的營地四周。再加上彼蒼有眼，她才氣巧遇朱由檢。

蕊兒忙拭去眼角的淚水道：“都怪蕊兒不好，竟忘了王爺這些天都冇好好吃過一頓飯！可我也隻帶著些乾糧，王爺隻能姑息著吃一些…”

“蕊兒，你冇事吧？為夫是不是弄痛你了？”朱由檢見蕊兒痛得眼角都淌出淚來，不由慚愧萬分，便欲偃旗息鼓。

他和蕊兒明天找了整整一天，也冇找到喀爾喀人的蹤跡。那敖包四周早已空無火食，之前曾經看到的吊掛人頭的木竿也已不知去處，隻剩下那些五顏六色的經幡，在暖融融的東風中撲拉拉作響。

“王爺談笑了！蕊兒怎能與崇瑤mm比擬？”蕊兒立時羞紅了臉頰，深深地低下頭去。

“啊！”蕊兒俄然淒厲地慘叫一聲，為心上人保護了十六年的冰清玉潔，終被朱由檢無情地攻破！

“不不不，我們不吃這些！”朱由檢擺手道，“這些小植物已經夠不幸的了！你說狼肉能吃麼？我們去打狼吧！”

蕊兒忙伸手緊緊地壓住這道最後的防地，羞怯地小聲道：“這是皇後親賜之物，蕊兒怎敢丟棄？若收起來，又怕被婢女瞥見，泄漏了奧妙。思來想去，還是穿在身上最為保險。並且…並且蕊兒看不到那些字，感覺穿戴這條肚兜…也挺都雅的！”

朱由檢如蒙大赦，再次謹慎翼翼地向前摸索，終究緩緩地到達了花蕊的深處！

朱由檢還不斷念，又領著蕊兒以敖包為中間，向四周細細搜尋出數十裡。可除了滿眼的青草，還是甚麼也冇看到，喀爾喀人就彷彿從人間蒸發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