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趁蕊兒防備稍減,猛地將肚兜拽下。蕊兒那溫潤嬌柔的貴體,終究第一次閃現在他的麵前!
說到最後,蕊兒的聲音已是細若蚊絲,幾不成聞!
他和蕊兒明天找了整整一天,也冇找到喀爾喀人的蹤跡。那敖包四周早已空無火食,之前曾經看到的吊掛人頭的木竿也已不知去處,隻剩下那些五顏六色的經幡,在暖融融的東風中撲拉拉作響。
可此時蕊兒卻已是眼神迷離,嬌喘微微,芳心大亂,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量!
“啊?!”蕊兒當即嚇得花容失容,“另有誰?”
“也隻能如許了!”朱由檢無法隧道。他直勾勾地盯著蕊兒,俄然道:“難怪明天早上我會把你錯認做崇瑤,我發明你們兩個長得還真挺像的呢!”
蕊兒忙伸手緊緊地壓住這道最後的防地,羞怯地小聲道:“這是皇後親賜之物,蕊兒怎敢丟棄?若收起來,又怕被婢女瞥見,泄漏了奧妙。思來想去,還是穿在身上最為保險。並且…並且蕊兒看不到那些字,感覺穿戴這條肚兜…也挺都雅的!”
“蕊兒,你冇事吧?為夫是不是弄痛你了?”朱由檢見蕊兒痛得眼角都淌出淚來,不由慚愧萬分,便欲偃旗息鼓。
朱由檢忙欣喜她道:“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對了,剛纔狠惡活動了半天,為夫感覺餓了,蕊兒可有甚麼好吃的麼?”
“唔!”蕊兒輕哼一聲,任由朱由檢吻上她胸前的一對玉兔,嬌軀卻嚴峻地不住亂顫。
“不不不,我們不吃這些!”朱由檢擺手道,“這些小植物已經夠不幸的了!你說狼肉能吃麼?我們去打狼吧!”
“如何會呢,蕊兒的這裡隻能讓我看!不不不,我說錯了,另有一小我!”朱由檢不懷美意地揉捏著蕊兒的玉兔道。
朱由檢卻點頭笑道:“我的蕊兒武功蓋世,就不能給為夫打些野味麼?”
蕊兒忙賠笑道:“蕊兒是歡暢得昏了頭了!王爺請稍等,蕊兒這就去打些野兔或是大雁來!”
之前他與李崇瑤的第一次,是在半昏倒、半癲狂的狀況中停止的,固然暢快淋漓,卻美滿是出自下認識,過後底子回味不起多少。而此次倒是分歧,朱由檢故意矯飾,便將那些在宿世從無數愛情行動片上學到的招式,縱情地往蕊兒身上號召。
其實在幾個月之前,她就應當和朱由檢行周公之禮了。但是朱由檢先是遭到驚嚇,而後又身中劇毒,蕊兒固然嘴上不說,心中卻早等得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