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隻是為人作嫁,隻在京師待了幾個月,天子寶座還冇坐熱乎,就在山海關的一片石大戰中,被後金和吳三桂的聯軍殺得屁滾尿流。不出一年,他就被人家從京師趕到陝西,又從陝西趕到河南,終究落得個孤家寡人,在湖北九宮山命喪幾個老農夫之手。
宋獻策卻底子不肯信賴,仍強詞奪理道:“自古建基立業,哪個不是難上加難?唯其如此,方顯豪傑本質。”
“兄台且往那邊尋去,”宋獻策道,“弟與這位小兄弟談得投機,便不去打攪兄台了。”
“這句卻如何?彷彿也冇甚麼特彆的。”朱由檢固然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悄悄吃驚。
朱由檢心中猛覺一陣刺痛,李崇瑤的音容笑容又閃現在了麵前,隻得搖了點頭,極力遣散這段令他痛苦的回想。
可他轉念一想,“崇禎”是本身將來當天子時取的年號。但年號取甚麼,還不是本身說了算!特彆是本身都已經曉得“崇禎”會弔死煤山了,若還取這類不利年號,那不是本身咒本身麼?
“倒是聽過…”朱由檢嘴上承諾著,心中卻想起了本身第一次見到皇後,在漫天細雪入耳她為本身講授《燒餅歌》的景象,心頭不由一蕩,趕快咳嗽幾聲,粉飾本身的難堪。
雁門關城頭,朱由檢與孫傳庭、宋獻策席地而坐,高談闊論。而蕊兒卻不肯與其他男人同處一席,找個藉口躲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