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卻難。”朱由檢不無遺憾隧道，“煤焦油瀝青的產量太低了，隻能先緊著往山海關鋪。今後得想個彆例，用甚麼質料替代煤焦油瀝青纔好……”

“是是，少店主！”朱由榔從速改口道，“不過我們分開京師這麼多天……”

朱聿鍵和朱由榔卻有點擔憂：天子微服出宮已不平常，現在竟然就如許分開了京師，要趕到肅寧去。肅寧固然離京師不算遠，但照這個速率，打個來回也要七八天。有道是國不成一日無君，這些天天子如何措置朝政？特彆是遼東建奴蠢蠢欲動，西北流賊又一向未平，火線一旦有事，就是十萬孔殷的大事，天子如何心就這麼大，把挑子一撂，就這麼隨心所欲地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