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兒卻用輕視的目光盯著朱由檢,半晌才嘲笑道:“你說我好麼?你殺了我的丈夫,又殺了我的兒子,現在還把我綁了來!你是大明天子,可覺得所欲為,而我是逆賊之妻,隻能向你跪地告饒,對吧?是不是你還想收了我,讓我成為你後宮三千中的一個?你們男人不都是如許麼,仇敵的老婆就是最好的戰利品!來呀,我現在又不能抵擋,過來脫我的衣服啊!”
“你還是不肯諒解我**於皇太極!以是就遷怒於我的孩子!”大玉兒撕心裂肺地哭喊道。
“不會的,我永久不會忘!”大玉兒奮力推開朱由檢,便要投水他殺。
眾侍衛倒不是怕被定罪,他們很體味朱由檢的脾氣,所謂“從重定罪”隻是恐嚇世人的,再說如果天子真有傷害,他們就是死也要護駕啊。並且大玉兒既無兵器,身材又很衰弱,再如何折騰也不成能危及天子的生命。隻是她如此亂抓亂咬,天子的臉上一道子一道子的,彷彿貓抓了一樣,還如何上朝見大臣回宮見後妃?但他們內心也清楚得很,天子與這位“莊妃”必有極深的淵源,這類事還是少摻合為妙。
“我不是!”朱由檢怒道,“你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仇人,你冇有錯!孩子也冇有錯!但是他身處那樣的環境裡,長大成人今後,是不是會變成皇太極那樣的人,是不是要為他的父親報仇,你說!狼子野心,賦性難移!”
大玉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對誇姣回想的戀戀不捨,可頓時冒死點頭哭道:“彆說了,彆說了!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用?你已不再是當年的你,我也不再是當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