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讓周奎是皇親國戚,天子總不成能本身抄本身吧。
“當然是真的,不過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崇禎勒韁繩,把馬拴在皇莊中間樹上,帶上王承恩往前走了兩步,俄然從樹前麵隱蔽處跳出兩名甲兵,一人手執長槍指在崇禎胸前,另一個手裡拿著把牛角弓,弓弦已經伸開,箭頭對準崇禎。
“這還不算,成祖爺還讓朕看到明亡以後的慘景,北都城破之前,朕將定王和永王拜托給你的父親,嘉定伯周奎,讓他幫忙兩位皇子脫身。你曉得國丈是如何對待他的切身外孫的嗎?”
如許的國丈也算是奇葩。
崇禎倒吸一口冷氣,聲音沙啞道:
作為周奎的親生女兒,周奎家中藏銀有多少,店鋪有幾家,周風都曉得的一清二楚,她常日裡對父親抱有胡想,覺得國丈固然鄙吝,畢竟還會以大局為重,關頭時候幫助崇禎天子的。
”為了逼迫周奎交錢,劉宗敏逼迫周奎的老婆與兒媳他殺,又殺死他的兒子,即便如此,嘉定伯還是不肯意拿出一兩銀子出來,國丈硬是表示朝廷半年冇有發過人為本身已經冇有錢了。李自成當然不信賴他的大話,親身用皮鞭抽打,打的嘉定伯死去活來,直到將近斷氣時才交出本身私藏的銀子與家財,總計三百萬兩白銀。”
崇禎停頓半晌,嘴角暴露一絲詭異笑容。
這時天還冇大亮,鬱鬱蔥蔥長滿鬆柏的皇莊深處卻已升起寥寥炊煙,傳來清脆金屬敲打聲,彷彿有人在做飯。
周皇後聽了這話,臉漲的通紅,正要說話,被崇禎止住。
崇禎十七年正月初十卯時一刻。
周奎雖不屬於東林黨,但他的無恥貪婪不在東林黨之下,周皇後每次回到孃家,嘉定伯老是在女兒麵前哭窮,還常常鼓動周皇後從皇宮中多拿些銀子回孃家,美其名曰:補助家用。
言者偶然,聽者成心。
周皇後跪倒在地,泣不成聲。
但是慾念全無。
”你先不要說話,聽朕說下去,”
作為誓詞複興大明的雄主,他如何會偶然候做這些初級興趣的事情呢?
周皇後滿眼驚駭,呆呆望向崇禎,彷彿崇禎在說一件極悠遠事情。
“鑒於周奎所作所為,朕感覺他已經分歧適再做皇親國戚了,以是嘉定伯這個稱呼死必必要去除的,彆的,朕還給你爹找了個新去處,信賴他會喜好的。”
但是崇禎畢竟是個男人。
“當然,在朕死之前,你和鎮靜後為了保住名節,已經在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