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潛剛想說這等小事有老奴足矣,成果朱高遠的下一句話卻幾乎冇把他嚇死。
“萬歲爺!”高起潛噗嗵跪下。
“嘿,入娘賊還挺狂。”李牟冇好氣道。
“如何,你也聽過我阿爸的大名?”胡國柱眼睛亮起來。
王承恩手裡拿著的火把也從一支變成了兩支。
這個步地,胡心水直接嚇得不敢有任何異動。
同時向朱高遠投來非常目光,聖上這步險棋竟走成了!
“找關寧軍?”李牟驚詫道,“啥意義?”
……
“想要替朕去死?”朱高遠嗬嗬一笑說,“會有這個機遇的。”
“兩支相互喪失期任的軍隊,要想重新達成互信可冇那麼輕易。”
到了白河西岸的營地,胡心水才得以把濡濕的錦袍換掉,換了身戰袍,不過新換的戰袍又是充填火藥並且浸過羊油的錦袍。
高起潛跪地泣道:“老奴冇有彆的意義,隻想替聖上去死。”
“我乃大明薊鎮左營副千戶胡國柱。”少年郎昂然說道,“我要見你們主帥。”
胡國柱:“我阿爸的意義就是兩家聯手,由我們關寧軍賣力攻打明軍,你們賣力處理拱兔部落,以你我兩家之力擊滅明軍及拱兔部落當不成題目,比及處理掉明軍及拱兔部落,我們兩家再打一仗,終究決定崇禎天子的歸屬。”
李岩道:“姓胡?你阿爸是不是叫胡心水?”
高起潛嘴上這麼說,心下卻暗忖道,萬歲爺你在深宮當中長大曉得啥是兵戈不?彆等會火槍手放銃時把你嚇著。
“你們最好搶在我們處理掉明軍之前吃掉拱兔部落的馬隊,要不然我們就直接帶著崇禎回永平了。”胡國柱拱手一揖然後轉成分開。
幾仗下來,火槍數量有所減少,但是統共仍另有三百多把。
“就是。”李牟也說道,“聯手能夠,但是得換一個打法,我們賣力打明軍,拱兔部由你們賣力處理,如許還差未幾。”
“聖上,這又是做甚?”胡心水苦著臉問道。
胡心水便不再多說甚麼,因為他曉得不管說甚麼都冇用,崇禎的多疑可謂是世人皆知,不過身上穿了這麼一件浸過羊油又充填了火藥的錦袍,逃竄就彆想了。
胡國柱嗯了一聲道:“我阿爸說,遲則後天早上,快則明天傍晚,察哈爾蒙古的雄師就會趕到這裡,到時不管是我們關寧軍還是你們大順軍都冇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