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反對,聖上斷不成過河。”
或許吳三桂也想學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
孛日貼赤那的胸脯像風箱般狠惡起伏。
朱高遠卻心中暗喜,還真是那一千夷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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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國柱策馬追上,小聲問道:“阿爸,你如何不打了?拱兔部的頭人快撐不住了,你再對峙半晌就能殺了他。”
但是朱高遠又冇時候跟這些死腦筋磨嘴皮子,當下便黑著臉說道:“你們分歧意朕過河是吧?行,隻要你們能想出脫困之計,朕便不去!”
他們哪有脫困的體例?
這會,李岩正舉著雙節望遠鏡,在營地的火線旁觀這場突如其來的鬥將,李年和李牟冇有望遠鏡,就隻能用肉眼極目遠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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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下可費事了。”李牟急道,“吳三桂的這一千夷丁必定是來救崇禎的,這一千夷丁可都是蒙前人中的精銳,崇禎老兒有了這一千夷丁護駕,就算我們跟拱兔部結合起來恐怕也留不住,何況拱兔部底子就不肯意跟我們結合。”
真正讓吳三桂竄改態度的獨一的啟事,就是他感覺借師助剿能獲得更大的好處,以是毫不躊躇的引清兵入關。
吳三桂能有這個美意?這傢夥就是個純粹的投機分子!
“聖上若欲過河,便先殺了臣。”
如果能獲得如許一支精銳,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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