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不住了。”朱由檢在心中冷靜的向朱由校道了一聲歉。
一想到能夠是閹黨和遼西將門相互勾搭,才導致的柳河之敗,朱由檢就憤怒非常。
張彝憲費經心機的想逃離王恭廠,成果信王悄悄鬆鬆的就幫他實現了,乃至連火器工坊都隨他搬家到石碑衚衕。
王承恩鮮明感受,信王殿下彷彿又長大了很多。
“張彝憲,工坊應當搬家完了吧?”朱由檢淡淡的問道。
不過,朱由檢毫不思疑鎮靜後的說法。杖斃個寺人,即便他是坤寧宮的總管寺人,對鎮靜後也不過就是動動口的事情。
門外的王承恩感到驚奇莫名,這是誰惹信王殿下活力了?能把殿下氣到這個程度,也還真是罕見。
冇等兵部的點驗專員到遼東,孫承宗已經連上了兩道辭職的奏章。奏章頂用詞之峻厲是前所未有的。統統人都能看出,孫閣老此次是斷念要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