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此行的目標,實在是為了劫船,劫的就是他們腳下的這條珍運船。
“劫船?在這虎帳中間的港口裡劫?還想抓我當人質?這幫傢夥好大的膽量啊!三哥,他們到底是甚麼來頭?”
一聽信王扣問他父親,沈壽堯忙站直身材畢恭畢敬的答覆:“蒙殿下垂問,家父山東總兵沈有容。小將說的袁公,確切就是袁撫台。”
天啊!在大明,還從冇傳聞有藩王能如許到處隨便漫步的呢!
看阿誰海員不開口,張之度指著楚天行向他先容:“這位是來自東廠的楚統領。東廠你總該傳聞過吧?”
“你說甚麼?”朱由檢驚奇的叫道。
“小將認得的那幾個,都是一個叫海狼的海盜團的。他們常常出冇於登州到朝鮮的航路上。袁公數次想招安他們,他們都拒不受撫。無法之下,袁公令我父親將他們完整剿除。”
想抓信王殿下,這小子是不籌算讓他們這些保護活命了,是吧?
一聽對方曾想抓信王殿下,楚天行忍不住就一顫抖,頓時就一身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