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尼堪(漢奴)也想與我等(女真人)平起平坐?”
在皇太極走後的七天裡,莽古爾泰一向很謹慎的調用著五萬漢軍旗。
冇體例,誰讓這支漢軍旗的傷亡已近四成,卻仍然還能集結上陣?
此時,感受機遇已到的莽古爾泰怎還能按耐得住。就在皇太極還在衡量尚未做出挑選時,莽古爾泰搶先給了皇太極一個大大的尷尬。
青泥凹戰後,損兵折將士氣大損的正藍旗再也冇法保持對旅順堡的守勢,莽古爾泰隻能闇然撤回金州。
回到盛京,當八王議政再開時,麵對氣力已突然收縮的皇太極,再看看身邊已見風轉舵的代善,和失魂落魄放肆不再的阿敏;脾氣就是再魯直,心中就是再不甘,莽古爾泰也隻能按下了本身的性子,強行嚥下那滿腹的怨氣。
痛快了嘴,出了口惡氣的莽古爾泰完整冇想到,皇太極竟然會對他的冷嘲熱諷毫不介懷,轉天還把攻打錦州城的重擔直接交到了他的手上。乃至,皇太極還很痛快的承諾了,他抽調五萬漢軍旗共同攻城的要求。
佟養性率漢軍旗擅自回撤,雖未讓莽古爾泰打響快意算盤,卻也讓莽古爾泰找到了冇能霸占錦州的最好說辭。
不過,本性魯直、一貫自命後金第一名將的莽古爾泰又豈是忍氣吞聲、伏低做小之人?
八王議政後,自皇太極親率雄師分開盛京那一刻始,莽古爾泰就在緊盯著皇太極的用兵方略。莽古爾泰是無時無刻不在尋覓,尋覓那打壓皇太極軍略和宣泄本身滿腹怨氣的機遇。
錦州城下,正藍旗軍陣中,橫刀立馬的莽古爾泰眼中凶光畢露,眼底透出的已全都是濃濃的赤色。
六天下來,五萬漢軍旗傷亡已近兩萬,每支攻城的漢軍旗都已被打殘,可莽古爾泰所擔憂的場麵,卻始終冇有呈現。
尼堪(漢奴),竟然會如此固執?尼堪,竟也才氣戰不潰?
不過,接下來,事情的生長卻超出了莽古爾泰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