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厥後，為了求名、立名，那些所謂的‘清流’和‘體貼國事’官員，乃至連最根基的調查研討都不做，就敢大言不慚的向朝廷上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來巧舌政事。

能做到這些，熊廷弼也是依托對遼東地區敵我兩邊諜報的詳細把握。

以是，擔負過遼東經略，並親身批示過戰役的熊廷弼，那是太明白諜報對一個戰役決策者的真正用處。

可程朱理學也好，陽明心學也罷，實在都屬於哲學範圍。這些形而上的學問雖發人深省，指導思惟潮流，但卻不是甚麼人都能等閒學精的。而比擬理學，王陽明先生創建的心學思惟固然要先進些，但因心學問心的特性，使大明文士的學風日趨走向空談。

如果這些諜報是假的，那……

廣寧戰時的熊廷弼，能從各個渠道的資訊來判定王化貞所獲諜報的真偽，可現在已被關押了足足四年的熊廷弼，卻又那另有才氣來辯白這些諜報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