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還未開戰，趙率教就已存下決死之心，這又何嘗不是他信心不敷的表示。主將都是這類心態，也就不要說底層明軍的信心士氣了。

略一沉吟，皇太極臉上陰雲儘散，嘴角暴露對勁的淺笑。

目睹後金雄師緩緩退回大營，城頭明軍忍不住放聲高呼。

聽到請戰聲四起，皇太極的神采終究和緩了下來。

我大金雄師還冇走遠呢！

不派兵，皇太極會顯得有些軟弱，雄師士氣也將再次降落。可若派兵，一旦喪失太大，那皇太極就有用心派人送命的懷疑了。

錦州城門開了？錦州城門竟然開了？

“來人啊。”

鼇拜、多爾袞、豪格、圖賴、索尼……

韃子雄師還冇走遠呢？這就開城門？將主這膽量也、也有些太大了吧？

皇太極話音剛落，冇等彆人接話，莽古爾泰就已搶先開口：“阿誰，老八，雄師已退，若再冒然轉頭，軍中必定大亂。”

再瞟一眼正在撤退的後金雄師，趙率教臉上湧上一股少見的豪情：“來人，開城門，打掃疆場。”

“好，很好。”

目光緩緩掃過開口請戰的眾將，皇太極眼角微微一跳，心中寒氣大起。

隻是，戰陣之上，有些時候卻並不能單以職員喪失來計算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