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如此害怕他們,莽古爾泰是既感到高傲,又感到煩惱。
就因為保護硬攔,他楚天行才被髮配到箭如雨下的城頭去充當傳聲筒。
既如此,那正藍旗還不如早點撤兵。
比擬彆的,這纔是真正的費事。
他現在就隻想緊緊的守住旅順,守住這顆紮在韃子身上的釘子,耗損和管束住韃子的部分力量。
正藍旗今回算是虧大了。
“去登州?隻要珍運船來了,我們就走。”
像昨夜,他出了那麼大的疏漏,給了明軍那麼好的機遇,張盤都不敢全軍出來突襲他們,可見張盤對他們正藍旗戰力的害怕。
放下望遠鏡,張盤按昔日的風俗派出監督韃子撤退的遊騎步隊。
攻城的耗損實在太大了。
明天要不是保護們硬攔,殿下都要直接跑疆場上了。
而這幾年的旅順防備戰,張盤更是明白,分開了城牆的加持,他麾下的明軍確切不是韃子正卒的敵手。
如果能誘出明軍,那正藍旗就再打上一仗。如果張盤就是死不出城,那在這大金糧荒的時節,早點歸去,給正藍旗多節儉一點糧食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