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如許的人玩呐,重岩挺遺憾地想,長得再好也冇用,風險太大了。
他到底做了甚麼孽啊,重岩悔怨地想撞牆。明顯說好了這輩子絕對不能再去招惹宮郅阿誰型號的,可他竟然又勾引了一個當真的男人!
重岩張大了嘴,心說這是甚麼環境?
“不。”重岩一口回絕,之前冇有這方麵的設法也就罷了,現在既然夢到了這小我,那他潛認識裡對秦東嶽有設法已經是能夠必定的了。而這小我現在又恰好躺在他身邊,還冇穿衣服,這的確是天時天時與人和都占全了,他乾嗎還要忍著呢?
秦東嶽艱钜的向後退了退。重岩卻像完整偶然似的緊貼了過來,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秦東嶽又不敢動了。
秦東嶽的神情龐大到了頂點。兩人對視很久,秦東嶽歎了口氣,認命似的把他摟過來,讓他後背貼在本身胸前,一手按住他兩隻亂動的爪子,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腰腹漸漸下滑。
秦東嶽閉著眼衝頭髮,並冇有看他,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
大抵是“床上另有一小我”這個隱晦的表示開啟了重岩認識裡那把成心偶然封閉起來的鎖,天氣將明的時候,迷含混糊睡疇昔的重岩竟然做起了有色彩的夢。他夢見秦東嶽雙手大張著被他捆在床頭,寢衣的衣衿兩邊分開,暴露了淺褐色的健美的胸膛和勁瘦的腰身,兩條苗條有力的腿微微曲起,試圖粉飾住身上關頭的部位。重岩在夢裡肆無顧忌地打量他,視野順著身-體流利美好的線條一起向上,冷靜與他對視。秦東嶽專注地凝睇著他,眼裡氤氳著一種異乎平常的熾熱。然後,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做點兒甚麼的時候,秦東嶽俄然伸出,在他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
“重岩,”秦東嶽打斷了他的話,“我是當真的。”
秦東嶽恨得牙癢癢,他曉得這壞孩子是用心要看他出洋相,但他恰好謝毫不了。
重岩的脖子向後仰起,汗濕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身材突然繃緊,下一秒又癱軟下來,軟綿綿地縮進了他的懷裡。秦東嶽也是一身的熱汗,他從床上坐起來,撩起床單包住重岩,將他整小我從床上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衛生間。
秦東嶽倉促衝了兩把,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就出去了。留下重岩一小我傻乎乎地站在熱水上麵衝的兩眼發花。
重岩大笑。
“有甚麼好辛苦的。”秦東嶽苦笑,“你非要這麼見外嗎?”
他恐怕最怕的,就是像宮郅那樣當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