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關掉灶火,端下盛有已經煮至腐敗的粥的鍋。
——他燉的粥應當還不至於難以入口?
雙臂從坐在本身膝上的雌蟲身側繞過,齊斐用潔白的瓷勺舀起一勺粥,試了試溫度後遞到言的嘴邊,“張嘴。”
“醒了?”
他想起本日雄主學院那邊應當是有課的題目,對此齊斐給出了‘已告假’的答覆。
在蟲星上,向來都是雌蟲要經心極力奉侍雄主,照顧雄蟲,從未有雄蟲要經心極力照顧雌侍的事理。
因而還沉浸在本身竟然又一次讓雄主為本身進入廚房繁忙的雌蟲乖順跟上了齊斐的腳步,他們一起走到了餐廳。
他一樣耐久對峙熬煉的身材連長時候安穩抱起對方行動都不成題目,何況隻是這短時候的讓對方坐一會。
“過來。”
言緊緊抓著明顯是雄蟲接下來要利用的東西,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雄主。
終究,內心想要更多和雄主靠近的巴望打敗了對於本身是否會壓到對方的擔憂,言乖乖坐上了雄蟲的膝蓋。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