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京兆尹和湛毓輕抓了個現行,一個都冇跑掉,全數押入大牢了?
這隨便哪一個他都獲咎不起,人家動脫手指頭不但能摘了他的烏紗帽,還能要了他的小命。
擦擦汗水,他儘力擠出笑:“秦王妃怕是聽錯了……”
“本王也不難堪京兆尹,隻是本王的王妃和表妹幾乎被算計,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京兆尹寫一封摺子遞上去,請父皇定奪。”
不可,他得從速把方如雨和那些人措置了。
本覺得接了一樁淺顯的報案,半路又碰到秦王互助,本日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把犯人緝捕歸案,哪曾想這竟是鴻門宴!
來人隻好硬著頭皮把產生的事再反覆一遍。
的確像是對家派來演他的!
顧不上和湛毓輕持續酬酢,他倉促道了句謝就趕快進宮去了。
京兆尹“噗通”一聲跪下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王妃,能不能奉告本王,本日為何會和顧兄一同在這天下第一樓用飯,嗯?”湛毓輕和順的撫摩著師落影的麵龐,從臉頰滑到下巴,神采說不出的和順,語氣卻帶著濃濃壓迫感,彷彿隻要有一個字不能令他對勁,他就會擰斷師落影的脖子。
師落影一怔,幾乎忘了這一茬。
這麼好的機遇,二皇子必定不會放過。
師落影嘲笑:“那三皇子暗害本王妃和安明郡主不成,卻害了戶部侍郎之女,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來人……”
敢害影姐姐,就算是三表哥,也不能諒解。
“京兆尹是在罵本王妃和安明郡主耳聾,還是在表示本王妃和安明郡主栽贓讒諂三皇子?”
“方纔路過,聽著像三皇兄的聲音,便出去瞧瞧,冇想到真的是。”湛毓輕笑得非常無辜,彷彿他真的隻是可巧路過。
鬨到皇上麵前,那他就完整獲咎三皇子了……
安明郡主是長公主的掌上明珠、太後的寶貝外孫女。
京兆尹感激的看向他,連連點頭。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隻是感覺此事茲事體大……”
阿誰病秧子竟然曉得他在這裡?
“鄙人亦在場。”
但是看著湛毓輕一副“冇得籌議,要麼你審,要麼皇上審”的神采,他隻能含淚應下。
……
起碼,皇上審,他不消直麵三皇子的“滅亡威脅”,搞不好另有滅家的風險。
方如雨還在師落影麵前抖了他的老底,師落影又把他的老底抖給了京兆尹和湛毓輕,現在要鬨到皇上那邊去?
“有冇有一種能夠,你們都聽錯了……”京兆尹不抱但願的問,汗水已經滲入了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