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得湛淩峰心潮彭湃、眼眶發熱,恨不能當即把“靜慈師父”供奉起來,日日聽她說話。
“行,本皇子跟阿誰病秧子賠不是,行了吧?”
等他一死,那空缺的職位,天然就落到了死力為他爭奪的三皇子手上,三皇子想給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是夜。
“甚麼?你瘋了不成?阿誰病秧子如果在皇上麵前大放異彩,豈不是搶了本皇子的風頭?”湛淩峰眼裡重新浮上殺意,思疑麵前的尼姑底子就不是用心來幫他的,而是阿誰病秧子派來的特工,不然如何到處替阿誰病秧子說話?
三皇子感覺,在皇上心中,是毫無手足之愛、毫無格式的二皇子更合適將來掌管天下,還是格式之大、心機之純的三皇子呢?”
“誰說本皇子要放棄了?不就是小小的磨練,本皇子做給你看!”一聽到“二皇子”三個字,湛淩峰的明智立馬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皇子還需對秦王贖罪……”
“那秦王活不過開春已是人儘皆知的事,誰會為了一個命不久矣的人說好話?誰會為了一個命不久矣的人謀福利?唯有三皇子你。
往小了說,三皇子這是關愛兄弟、幫扶兄弟。往大了說,三皇子這是心胸悲憫、大肚能容彆人所不能容之事。
想到這,湛淩峰熱切的看著“靜慈師父”說:“從本日起,靜慈師父就是三皇子府的座上賓,本皇子每日都要與你飲茶論道,以得更多感悟。”
三皇子敢留她在府上住下,那就要做美意理籌辦。
“你……”湛淩峰被氣得不輕,卻不敢劈麵前的“佛祖使者”發怒,隻能憋在內心,臉都憋成了豬肝色,要多丟臉就有多丟臉。
何況,不管她是不是,都必須是。
“我死的好冤啊……”
那劍竟然穿過了女鬼的身材。
“本皇子乃真命天子,有本皇子護著你,天譴也不會對你如何,靜慈師父儘管放心住下。”
“這纔像是做大事的人,難怪佛祖特地給貧尼托夢來助你。”師落影滿臉讚成的點頭,反手就是一碗迷魂湯。
“三皇子,要點臉吧,佛祖看著呢。”師落影畢竟還是忍不住說出內心話,看著三皇子的眼神愈發的鄙夷,如同看一隻蛆蟲,“你再這麼厚顏無恥下去,佛祖隻怕要放棄你了。”
……
一個穿戴白衣、披頭披髮的女鬼驀地呈現,她神采煞白、雙眼泣血,一邊淒厲的哭喊著、一邊飄向三皇子。
貧尼留下一張方劑,三皇子每日照方劑服藥,加上日日贖罪,祈求佛祖早日諒解,會逐步規複男性雄風,待贖罪結束,便會一舉得子,向心中所神馳的位置,邁進一步。”